Friday, 15 June 2012

面紗禁令



面紗禁令 
by 陶杰     哈哈哈,才子太有幽默感

法國國會大比數通過,禁止少數族裔婦女在公共場合戴面紗。

針對伊斯蘭婦女。嚴格來說,法國禁的是面紗連長袍一大件的遮蔽物。在印度、巴基斯坦、印尼和馬來西亞,這種物件叫「博卡」(Burka),可作雜色。但在阿拉伯半島,像沙地、也門、杜拜、巴林,同一種面紗長袍,只作黑色,叫「阿拜亞」(Abaya)。只頭部遮蓋面容的,叫「尼克布」(Niqub)。

禁是應該的,今天的世界,電子時代,街道、商場、電梯,全是攝錄機。法國要維護國家安全,機場移民局海關,人人披一件黑紗,變成蒙面大俠,若有人在巴黎鐵塔下放生化彈,即使拍到了恐怖份子行蹤,往哪裏抓人?

禁止伊斯蘭婦女公共場合戴面紗,是為了保障少數族裔,以免被別人栽贓。英國曼城就有一伙劫匪,冒充伊斯蘭女人,為首的一個,明明是洋漢,卻假扮成沙地阿拉伯一身黑的婦女,戴上面紗,掩護四名同黨進銀行搶錢,像Mr Bean的情節,很搞笑。

戴一塊面紗,只露兩隻眼睛,走在街上,像白日見鬼,自由社會,要保障孩子,小孩看見嚇得大哭,以為「鴉烏來了」,為了兒童身心健康,第一條,就該禁。

沙地阿拉伯在沙漠,平均氣溫攝氏四十五度。一身披黑的女人,招搖過市,看着都替她覺得熱。還有,走進食肆,怎樣吃飯喝水?是揭開面紗,呷一杯可樂,再遮回,面紗和餐巾兩用,也兼抹嘴巴?還有,走進社會工作,要見工的,僱主請這位女士坐下,請她揭下面紗露露尊容,是冒犯了她的本尊,還是犯了性騷擾罪?如果她堅持不揭,僱主不請了,是不是告到平機會?

世界已經夠亂,偏偏有多閒人為這個世界添煩。什麼「文化多元」,即Multi-culturalism,純粹胡扯蛋。不喜歡的話,搬回阿拉伯住好了,七月的康城,許多男女天體裸泳,偏要一身黑袍下水,遠遠像大海中多了幾隻黑蝙蝠,太掃興了嘛。

衣着打扮,是人的自由。把面蒙起來,露一對眼睛,在技術上,不是一種衣着。法國要解放伊斯蘭婦女,她們說是壓制人權。當初中國迫令小腳女人放足,男人剪辮子,也有人反抗的,說是妨礙了他們的「自由」。鎖鏈戴慣了,解放就變成束縛,束縛反倒是自由,這種邏輯,香港人開始明白了。



作莫他们把女人包成保龄球,
作莫他们的女人喜欢扮忍者
作莫他们的女人爱扮蝙蝠侠
作莫他们的女人是the mask of zorro
作莫他们的女人把床单当衣服穿







法國國會大比數通過,禁止少數族裔婦女在公共場合戴面紗。

針對伊斯蘭婦女。嚴格來說,法國禁的是面紗連長袍一大件的遮蔽物。在印度、巴基斯坦、印尼和馬來西亞,這種物件叫「博卡」(Burka),可作雜色。但在阿拉伯半島,像沙地、也門、杜拜、巴林,同一種面紗長袍,只作黑色,叫「阿拜亞」(Abaya)。只頭部遮蓋面容的,叫「尼克布」(Niqub)。

禁是應該的,今天的世界,電子時代,街道、商場、電梯,全是攝錄機。法國要維護國家安全,機場移民局海關,人人披一件黑紗,變成蒙面大俠,若有人在巴黎鐵塔下放生化彈,即使拍到了恐怖份子行蹤,往哪裏抓人?

禁止伊斯蘭婦女公共場合戴面紗,是為了保障少數族裔,以免被別人栽贓。英國曼城就有一伙劫匪,冒充伊斯蘭女人,為首的一個,明明是洋漢,卻假扮成沙地阿拉伯一身黑的婦女,戴上面紗,掩護四名同黨進銀行搶錢,像Mr Bean的情節,很搞笑。

戴一塊面紗,只露兩隻眼睛,走在街上,像白日見鬼,自由社會,要保障孩子,小孩看見嚇得大哭,以為「鴉烏來了」,為了兒童身心健康,第一條,就該禁。

沙地阿拉伯在沙漠,平均氣溫攝氏四十五度。一身披黑的女人,招搖過市,看着都替她覺得熱。還有,走進食肆,怎樣吃飯喝水?是揭開面紗,呷一杯可樂,再遮回,面紗和餐巾兩用,也兼抹嘴巴?

還有,走進社會工作,要見工的,僱主請這位女士坐下,請她揭下面紗露露尊容,是冒犯了她的本尊,還是犯了性騷擾罪?如果她堅持不揭,僱主不請了,是不是告到平機會?

世界已經夠亂,偏偏有多閒人為這個世界添煩。什麼「文化多元」,即Multi-culturalism,純粹胡扯蛋。不喜歡的話,搬回阿拉伯住好了,七月的康城,許多男女天體裸泳,偏要一身黑袍下水,遠遠像大海中多了幾隻黑蝙蝠,太掃興了嘛。

衣着打扮,是人的自由。把面蒙起來,露一對眼睛,在技術上,不是一種衣着。法國要解放伊斯蘭婦女,她們說是壓制人權。當初中國迫令小腳女人放足,男人剪辮子,也有人反抗的,說是妨礙了他們的「自由」。鎖鏈戴慣了,解放就變成束縛,束縛反倒是自由,這種邏輯,香港人開始明白了。



  
Thursday, May 10, 2012

陶傑:「包容」騙局
http://commentshk.blogspot.com/2012/05/blog-post_2586.html

對於異類文化,該不該「包容」?今天的英國和法國政府,都知道吃了大虧。二十年來,歐洲的移民政策,對伊斯蘭教的阿拉伯族裔幾乎中門大開。在倫敦巴黎,女人上街要黑罩蒙臉,你叫她尊重市容,過海關時透明一點,否則如何執法,她大罵你不尊重她的習俗。但是另一方面,阿拉伯世界卻不准歐美白人在阿拉伯開教堂。首相金馬倫和總統薩爾科齊一覺醒來,發現拉登的恐怖外圍分子兵臨城下,這才醒覺原來包容是一種「雙邊關係」,與外交、貿易、航權一樣,除非對等,你包容我,我才包容你,否則必定帶來戰爭。

今天的非耶教文化勢力,策略也是一樣。當瑞士和奧地利為清真寺的建築定一個上限,這些人就呱呱大叫,說是種族歧視。但倒過來,無論是利雅德和德黑蘭,一座教堂也不准開。當他們在歐洲三妻四妾,他們高叫包容,說要尊重他們少數族裔文化,但當白人在阿拉伯喝兩杯啤酒,他們卻拒絕包容,要綁到廣場上公開鞭打。
巴黎的不好 by 陶杰 from 生果日报 2011.7.14 黄金冒险号

法國有沒有值得批評的地方?當然有。不然就是盲目崇法了,要講一點的:首先與英國一樣,收容了太多非洲移民。從前都說巴黎人遇到遊客問路,堅拒講英語,今天巴黎人比許多年前「願意」講英文許多了,因為所謂「地球一體化」─法國出了多屆左派的社會黨,對於所謂殖民地的「罪疚感」,比西方許多國家重。要贖「罪」,好像只有一個辦法,就是打開中門,任黑人和阿拉伯人湧進來。第一區畢竟是巴黎的心臟,還好。遠一點,像紅燈區皮歌(Pigalle),與二十年前相比,已經淪為如紐約的哈林。怪不得總統薩科齊要立法禁止伊斯蘭婦女在公共場合戴面紗─再這樣下去,連羅浮宮隔鄰也要建一座清真寺了。所謂「多元文化」,是瞎扯談。來到巴黎,不希望見到一個小非洲,這不是偏見,而是如果我想見識非洲「文化」的話,會去肯雅或剛果去開眼界。第三世界的移民湧進來,無論法國政府如何寬容,他都怒氣沖天,駡這也歧視,那也沒人權。非洲和亞裔移民只能做勞力工作?這也難怪。一來如果真有點本事,或本國的政治清明,決不會甘於在法國掃街。二來,遊客到巴黎的歌劇院買一張包廂票,看莫扎特的「女人心」,台上的演員身處十八世紀的意大利,對不起,相信沒有人可以接受一對男主角阿方索和費南度,不論唱功多好,一個是華裔,另一個是非洲人。第三世界移民沒得「上位」,因為法國人尚記得何謂人類學。例如:的士司機、機場搬運工人、清潔工,都可以讓黑人來做,但街頭咖啡館的侍應,則仍清一色起用法國本土的白人,因為菜譜上的名堂,從一杯Expresso到一道鵝肝之烹製,是法國人的文化身份,絕不可假手於他人,這一點堅持,證明還有點分寸。英法十九世紀的殖民主義,總的來說,是對世界文明的貢獻,無「罪」可「贖」。殖民政府撤走之後,從非洲的剛果烏干達,到遠東的一些地方,「當家作主」,一個挨一個的都淪為爛攤(只是「一些地方」,如柬埔寨和緬甸,當然不包括有我們曾爵士領導的香港啦,弱小的民族心靈人士,千萬不要對號入座噢),就是例證,不必放移民進來。歐洲領袖終於回復點常理了。因為寧願巴黎的法國人在街上不肯說英語,巴黎人的傲慢和驕狂,不必遷就誰,正是他們受人尊敬的文化身份。這個世界已經夠蠢了,總要有點優秀的人,死守住一點底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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